花色

一个不算小号的小号,不要关注了又取关,很没意思。最重要的是我本来就是乱炖选手,十八楼的cp没有我不写的!

太太

*ooc/私设/祺管严

*军官和太太

12+2.


 

 

近来天气多变,明明已经入春,街上还是有风,掺杂着过分多的冷意,太太不小心染上风寒,西医中医都请来府里看诊,都说不是什么大毛病,退下烧就好了。


厨房里一直备着汤药,管家照例是很信赖中医的,觉得吃些温和的药就能好,不必去挨针。在这一点太太难得和他达成一致,太太也是中医党,觉得慢慢也就好了。



只有将军,在太太生病的这段时间紧张地似乎过了头,每过半个小时就要给太太测一次体温,毛巾蘸着温水给他擦拭身体,甚至到医院要来酒精。

“不是大毛病,你瞧你总是大惊小怪。”太太躺在床上嗔怪将军。

将军坐在床边,正在用湿毛巾擦太太的细白的胳膊,只是笑笑。

太太生得白,此时脸颊上泛滥着生病的潮红,大眼睛也蓄满水光,嘴唇甚至都有些干裂,声音也哑哑的,太太总是责怪将军太小心翼翼,可漂亮的人生起病来是触目惊心的,不管漂不漂亮,只要太太还被安稳地放在将军心上,那就还是触目惊心。



太太这次风寒连绵的日子很久,烧早已退了,但整个人还是恹恹,一整天打不起精神,况且还有鼻塞,喉咙也痛。


往日太太就挑嘴,生起病来平常爱吃的东西也都忌了口,将军觉得太太很快消瘦下去,于是开始学着做些清淡的饭食。


管家却觉得这都是错觉,他心疼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将军,觉得分明是将军消瘦下去,太太明明被将军养得红光满面,他觉得这是不行的呀,将军整天就想着怎样照顾太太怎样让他吃饭,这样下去连公务都要耽误。


因此他开始做那个棒打鸳鸯的“棒”,强烈要求太太和将军分房睡,理由自然很正当:将军还要办公事,太太还生着病,避免传染。他难得强硬,将军刚要反对他就把老爷太太搬出来,让将军一下子住嘴。

决定是在餐桌上做成的,当时太太正在喝着管家煲了很久的营养粥,听到决定也没有反对,“就按管家说的办吧。”最终是太太一锤定音,他其实也怕把将军传染。

将军还有话想说,只是他一贯很听太太的话,从来不反对也不拒绝,最后只是点头答应。

 

一直都是两个人相拥而眠,突然分房睡是有些不适应,太太应该是最不适应的那一个,他习惯听将军陷入深度睡眠的呼吸声,也习惯身边熟悉的清冽的气味。


人一生病就容易伤春悲秋,太太也不例外,他有时候在夜深人静时醒来,眼睛睁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只是没人能陪他说说话,他其实自小独立惯了,也不是事事都需要依赖人的性子,只是生病了他就突然很想念将军。


这种感觉很强烈,但不至于到想哭的程度,太太翻了个身,心里开始想着明天吃什么,正想得出神,房门突然响了一声,太太坐起来看,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上前来。


太太想要开灯,黑影却猛地出声,“别开灯,让管家看见。”

太太于是笑起来,他伸手去拉黑影的胳膊,声音很轻,“你怎么来了?”

将军声音很小地叹气,不住地摩挲着太太的手背,“我很想太太。”

抑制不住思念,所以才来。


太太有点想抱抱他,只是他也觉得管家的话有道理,于是他开口,“一会儿你就回去,传染你可不好。”

将军摇头,他伸手把太太抱进怀里,低头碰太太的鼻尖。

“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没法说出“不好”两个字,太太顺从地抱着将军,说了一会儿话困意就袭上来,然后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太太醒来时将军已经不在了,他料想是将军等他睡着后悄悄回去了。


管家敲门请他下去用饭。

餐桌上将军正在吃饭,管家立在一旁侍候。

太太忽然觉得好笑,他们分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却搞得像是地下恋情。

 

将军忽地咳嗽一声,唬得管家连忙问是不是着凉了。

将军没作声,太太却看他耳尖的绯红看得分明。

也许是被传染了——谁让他跑来。

 

 

TBC.

——

 

将军不会对太太说的一件事:

他不会和太太说夜晚偷偷来看太太是因为白日里太太看他的眼神很可怜,但又很可爱,他不自觉想要宠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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